闯入印第安部落我不得不裸
大卡车穿行在原始森林中,路是坑坑洼洼的,我们的车跌跌撞撞地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达都瓦拉村。
裸者坦然,不裸者难为情
达都瓦拉村的印第安人叫“雅马拉比底人”,约200多人,分别居住在6个大茅草屋里,这些茅草屋环绕着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操场分布。操场中央有两个小茅草棚,是村里举行集体活动的场所。我们来到村子中央的小棚旁,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村里的印第安人无论男女老幼全是裸体。男人们正在往自己身上涂着自制的颜料,画着各种图案。我们被带到一个长者面前。
陪同我们的巴西全国印第安基金会艺术局局长塞瑟尔介绍说:“这是酋长。”酋长热情地向我们伸出手。塞瑟尔说:“现在你们已经成为他们尊贵的客人了。”酋长同我们交谈着,其他印第安人也围上来与我们攀谈。看他们坦然自若的样子,我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像他们穿着衣服,我是赤条条的。
让印第安妇女化妆
塞瑟尔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异常活跃、殷勤。他把我们带到一个草棚前,请一位印第安妇女往我们脸上和胳膊上抹颜料。据说,这是全村最有本事的妇女,具有百步穿杨的本领,能让她化妆是客人的荣耀。入乡随俗嘛,我不仅让她在我的脸上画了两个图形,还让她在胳膊上画了两条夸张的鱼。
这些图案和我国西安半坡遗址出土的陶器上的图案是如此相似,我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原始社会。塞瑟尔看了我的图案,直伸大拇指,然后很认真地说:“哎呀,吴先生,我忘了告诉你了,这个图案恐怕永远抹不掉了。”“什么?”我心里一惊:怎么会呢?它们好是好,可不能永远涂在脸上呀。塞瑟尔看我吓坏了,赶紧说:“逗你玩呢,过两周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