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英国原味周末1

HOST是英国一个介绍来自世界各地的海外留学生到英国人的家里短期做客,以增进彼此文化交流和了解的民间机构。该机构成立于1987年,其经费主要来自于英国政府和一些慈善信托基金。英国家庭通常为学生提供膳食、住宿,学生只需支付自己的往返交通费用。对于学习之余的每次出行,我都有莫名的兴奋,自从参加了HOST的这种活动,我就想,英国有句谚语说,英国人的家就是他们的城堡。一向传统保守,极为珍视个人隐私的英国人会怎样让我这个异国求学的读书人走进他们的生活?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HOST是英国一个介绍来自世界各地的海外留学生到英国人的家里短期做客,以增进彼此文化交流和了解的民间机构。该机构成立于1987年,其经费主要来自于英国政府和一些慈善信托基金。英国家庭通常为学生提供膳食、住宿,学生只需支付自己的往返交通费用。对于学习之余的每次出行,我都有莫名的兴奋,自从参加了HOST的这种活动,我就想,英国有句谚语说,英国人的家就是他们的城堡。一向传统保守,极为珍视个人隐私的英国人会怎样让我这个异国求学的读书人走进他们的生活?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列车刚驶出维多利亚火车站后,窗外一掠而过的田园风光,连绵的麦田,悠然自得的牛群,简直让我怀疑是不是穿行在一个有几百年工业化历史的国家。
到了肯特郡的小站SITTINGBOURNE,刚下车就看见SU-SAN举着HOST的标志牌微笑着朝我挥手,目光里充满关爱。JOHN在停车场候着我们。车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他们的家。眼前是一个细长的花园,一条蜿蜒石径在绿得养眼的草坪中羞羞地延长,穿过独具匠心的爬满绿叶小花的拱门,连到这栋两层的房子。房子旁边有一小径,车子可以直接绕到后花园。
在英国,无论是皇室贵族还是寻常百姓都极爱花草。有些英国人家即便没有花园,也要在窗台下雅致地挂个花篮,郁郁枝叶、星星小花在微风中摇曳,织起一帘春色。
男主人JOHN是一名退休的货车司机,对车的着迷程度一点也没有因退休而消退。刚一进屋,JOHN就如数家珍地给我介绍他收藏的汽车模型。SUSAN曾是个社区助产士,曾作为自愿者在赞比亚工作过5年,到过香港、北京等地,走过不少地方。她说,十年前偶然中得知HOST的这种活动后,便带着“虽然不能走遍世界,但可以把世界带回家”的心愿,开始接待国际学生。
不久,到了吃饭的时间。英国人的餐食不像中国菜那么复杂,一道三文鱼主菜,两三样青菜。青菜是水煮的,吃的时候由自己放调料。饭菜简单,但各种餐具却大大小小地摆了一桌,精致、耐看,但让我不知该用哪个好。女主人很细心,担心我用不惯刀叉和盘子,还特别准备了筷子和碗。在英国人的生活里,盘子、碟子和杯子不仅是餐具,更是不可或缺的装饰品。书架、柜子、窗台上到处摆设着精美的瓷盘。
我们一边吃着、聊着,一边欣赏窗外的景致。东边是自家的后花园,再远一点的是邻家养着5匹小马的草场。西边是上千亩的麦田。英国人爱搬家,他们家已经换了五次房子了,因为看中了这里的恬静与美丽,所以卖掉城里的房子,买下了这处位于两个小镇之间的新居。

第二天吃完早餐,我们就动身去多佛尔。JOHN不但是个好司机,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的知识面和惊人的记忆力。无论是当地风土人情,还是社情民意,他总是时间、地点、人物说得真真切切,毫不含糊。
一路看着沿途的风景就到了多佛尔,停好车,我们步行一段斜坡到了白色断崖。站在崖上,俯瞰繁忙的多佛港,远眺法兰西。穿梭的船只,低翔的海鸥,阳光暖暖地温拥着蔚蓝的大海,美丽的多佛尔海峡让人心醉不已。
在古代,人们从欧洲大陆乘船而来,见到这段突然跳进眼帘的白色断崖,就知道到了英格兰。白垩断崖因此也就成了大不列颠的地标。JOHN告诉我,这里是英国离欧洲大陆最近的地方,最近之处仅有22海里,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我的身后,11世纪诺曼人建造的多佛尔城堡,耸立在海滨乌尔顿山巅,守护着大不列颠的门户。而今这里是全世界最繁忙的水道,二十多条国际航线经过,往返于多佛尔与法国加来港的船只来往穿梭。
离开多佛尔后前往坎特伯雷,如果说小镇多佛尔是不列颠之门的话,那坎特伯雷大教堂就是天堂之门。坎特伯雷大教堂是英国基督教的总部。步入这座前后用了400多年才建成的中世纪哥特式教堂,宏伟壮丽的厅堂,精美绝伦的玻璃花窗,让人惊叹不已。这座气势宏伟的大教堂以其近千年历史以及至高的地位,默默地见证了孕育催生了平等、自由民权理念的神权?权分庭鼎立和互相抗争。
也许是主人的精巧安排,就在我们结束一天游览的时候,天空下起雨来。回到家不一会儿工夫,SUSAN就神奇地准备好了晚餐,她还特意在桌子中间点起一支火红的蜡烛,浪漫也随烛光一点点地弥漫开来。
在用餐过程中,因为他们两人是持不同政见的,所以会聊到一些社会话题,这种话题谈多了未免有些沉重。我试着换一个轻松的话题,就问墙边一幅照片里的人是不是SUSAN年轻的时候?因为我这句不经意的问话,我们陷入巨大的沉默,同时也让我知道了这个家庭的故事。
照片中的人是MARY,她是JOHN的前妻,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有两个女儿。MARY和SUSAN都是助产士,两人一起工作,亲如姐妹。MARY后来得了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绝症去世……说起往事,JOHN像是在喃喃独语,又像是在与天堂对话,眼角闪烁着泪花。
临走的早晨,SUSAN担心我在路上肚子饿,精心准备了炒饭。在道别的站台上,JOHN和SUSAN把我拥在怀里,让我记住英国也有一个家,回国前一定要再来看他们。我竟发现自己对这对英国老人恋恋不舍,语言此时是苍白的,我只顾用力点头,不停地挥手,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在车子即将拐弯离开我视线的时候,我看见JOHN那只典型约克人的粗壮手臂伸出车窗向我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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