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爱与眼泪去东欧

 一个女孩,怀着一份对人类的好奇,独自走过东欧多国,此间遇见了一些人,发生一些事,成了一个个故事,我们节选部分,大家一起看一看,想一想。   科索沃   我坐在酒吧侍应生托尼的车里,沿着乡下的土路开向马里歇瓦(Malisheve)。位于布里诗丁南边的马里歇瓦镇,周围几十个小村子,是战争中遭破坏最严重的地区。不出半个小时,我们开进了镇上。   给我的第一个深刻印象是:镇上的所有房屋,都是下面一半开着店铺,上面的一半却还在修建当中。托尼说马里歇瓦属于在战争中被彻底摧毁的城镇,一切都需要重新建造。经过了战争之后,“重建”这两个字,成了整个科索沃的生活主题。   我和托尼下了车走在街上,这种重建家园的气氛有一种积极的元素,一下子就感染了我。科索沃的阿族人在经历了战争的寒冬以后,正在动手营造属于他们自己的春天。街上不时有维和部队的巡逻车开过,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一家卖水果蔬菜的店铺前面,站着一个老头和一位40岁上下的中年人。他们看见了我,问了托尼几句话,我就停下来听他们用阿尔巴尼亚语交谈。   “他说,今天晚上欢迎到他家里去住。”托尼指着中年人说。  “我叫米雷姆,我的家里有23口人。”他讲着口音浓重的英文。  “好啊!”我的住宿问题就这样飞速地被解决掉了。   第二天,我沿着镇上唯一的一条主要街道往下走,两旁有杂货店、照相馆、服装店,一个小男孩扛着一袋红黄相间的柿子椒走过。人们都停下手里的活儿好奇地向我打量,有不少年轻人大声笑着向我喊hello,并投过来率真锐利的目光。我走过所有店铺,走过所有盯着我看的人们,直到两旁开始出现荒地和一片片盖房子的工地。路边竖着的一块牌子上面被人涂了大大的一行字:Free Kosova。   往回走的路上迎面遇见了一群牛,放牛的小男孩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手心里放了一片饼干,是给我的礼物。再往前走就看得见小学校了,我走进唯一的楼内,几个头上包了穆斯林样式头巾的小女孩看见我,都围了上来。我们语言不通,我就对着她们一直笑。更多的小女孩跑了进来,拉着我进了教室,把我团团围在中间。她们摸我的头发,握我的手,互相说着悄悄话咯咯地笑。   回到镇上,街角一家五金店的外面,我跟一个叫法鲁克的英俊青年聊了起来,当我想问他多大的时候,就在纸上写“20?25?”,他一下子就懂了,拿出一张身份证给我看,上面有他的出生日期。他只比我小6天。我把我的生日也写在纸上,两个人看着那两个相近的日期相视而笑。法鲁克拉我进了身后的五金店,告诉我这是他开的,又打着手势对我说,“6点钟,关门,你跟我,家里吃饭。”   法鲁克的朋友们叫来了镇上的照相师,每个人轮流跟我合影。这些阿尔巴尼亚族的年轻男人天生身材高大,性情奔放,直来直去,对女孩子的好感不会加丝毫掩饰,照相的时候,都是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肩,脸贴着我的脸。外面马路上有当地甜美的女孩子走过,我的身边就会响起一阵嘘声。我喜欢这儿的女孩,她们身上都是天然的风情万种,大眼睛既天真又迷人,讲着这个民族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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