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激情流浪 纵走新西兰户外天堂
AUCLAND闯进船帆的森林
抵达新西兰奥克兰国际机场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的“艰苦”之旅开始了。出发之前,办理了国际信用卡;驾驶执照的国际认证;为自己安排了行程;预定了酒店旅社;同时也订了各种的户外活动。
奥克兰号称全球的“帆船之都”,是世界上最棒的从事帆船运动的地方,很多人拥有自己的帆船或游艇,后来我在南岛山区的牧场里曾经发现,在一片大大的农庄里都有用拖车牵引的帆船,可见新西兰人对帆船运动的热爱。这几年由于新西兰队连续赢得了美洲杯帆船赛的冠军,所以美洲杯移师到新西兰的奥克兰举行。
哪个国家获得美洲杯帆船赛的冠军,比赛场地就会定在哪个国家,并且美洲杯就更名为这个国家的名字。今年瑞士队的成绩不错,一旦瑞士夺冠,那么下届比赛就会在瑞士举行,瑞士这个内陆的山地之国首先需要解决的就是海的问题了。参赛的船队通常需要筹集到三千万到一亿美元才有能力参赛,所以可见美洲杯帆船赛是最奢侈的运动的同时,也关系着一个国家的荣誉。
艰难地开出了机场,迫不及待的我就赶往位于“City”(奥克兰市中心)附近港湾的美洲杯赛场,刚刚接触的右舵车很不顺手,又一猛子扎进了市区,还需要时不时提防着从某个角落里蹿出来的行人。
在奥克兰的城区绕了很久为了寻找一个泊车位,在这里找位停车总是个大问题,如果没有使用街头的投币存车器,那么拖车的速度会像停车的速度一样快。
白色的海洋,我的车刚刚转过一个街角,帆船高高的桅杆像森林一样闯进了我的视线。正近黄昏,参加完新一轮比赛的帆船正在归港,两岸挤满了帆船迷。
151年来,America‘s Cup美洲杯帆船赛这项世界上最昂贵的运动一直流传着一句著名的句子:这里没有第二名,只有冠军与失败者之分。
在一个半世纪的时间里,全球只有美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三个国家染指过冠军,一直到1983年“Australia”号战胜“New York Yacht Club”号之前,美国更是连续保持了132年的不败。一项美洲杯赛就给新西兰带来了6亿美元的收入,几乎使国民收入提高了一个百分点。
在这里可以看到最顶尖的帆船精英以及航海科技设计师,还能感受到在奥克兰Hauraki港驾驶帆船的惊涛骇浪,151年历史的赛事给你带来的林林总总的刺激。
11月的一天清晨,我站到了奥克兰Hauraki港的码头上,今天要跟随Nautica船队的“Star Stripes”号出海比赛了。每次出海激战之前,16名船员外加几十名其他水手要进行紧张的准备,擦船、升帆、紧张而有序地工作着。
身后一阵喧哗,一群人众星捧月般地拥在一个人的四周,那个身高接近7英尺的男人就是美洲杯帆船赛,乃至世界帆船史上的传奇人物丹尼斯·科纳(Dennis Conner)—海面上的迈克·乔丹,也是“Star Stripes”号参加美洲杯的总策划。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美洲杯赛的新闻中心结识了丹尼斯·科纳的新闻官凯文,一位头发胡须都已经雪白的老头。正是通过他我才有机会如此之近地接近丹尼斯·科纳,这位海面上的巨人,尽管他现在已经不再出海跑帆船,但是凭借着自己在帆船史上无人望其项背的地位,组建了自己的船队,参加这项价值亿万金钱的角逐。
一些预算充足的队伍会花费2亿美元来准备比赛,其中主要的花费在船员和工作人员上,每个船员的工资通常为1万美元/月,通常一个船队的规模为80人左右。尽管已经退居幕后,但丹尼斯·科纳依然要求船队先进的技术达到尽善尽美,例如航海方面与Nautica进行了合作,使船员在比赛中最大限度的保持了舒服,更能集中精力投身比赛。
当我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hotmail的邮箱里又接到了新闻官凯文的来信,告诉我Nautica的船队在先输一场的不利情况下,奇迹般的连赢四场,杀入了下一轮。
历史已定,美洲杯帆船不容第二,在这里只有第一,真正的第一。
ROTORUA毛利、火山、温泉
我所认识的每个新西兰人都爱笑呵呵地告诉我:他们是Kiwi.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英语听力出了问题,后来通过一位新西兰的朋友解释才知道,Kiwi其实是新西兰的国鸟,它不会飞、体形臃肿、很是可爱、新西兰独有,
位于奥克兰东南方向的罗托鲁阿是新西兰最后的毛利人保留地了,我驱车前往那里,即将接近的时候,就闻到浓浓的硫磺味道,这里的地热温泉是新西兰最负盛名的了。
突然间,车外发出了轰隆一声巨响,我驾驶的本田越野车也跟着一震,莫非是火山爆发了?急停,探出车窗外急急地看个究竟,车子右侧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个高达30多米的巨大喷泉,远处也有几个小喷泉向外面喷射着热水和气体,仿佛一下子置身于美国的黄石公园,这就是世界著名的“浦湖渡”间歇地热喷泉。喷发,从1900年来没有停歇过一天。
毛利文化已经成为新西兰最为重要的保护对象,在罗托鲁阿,新西兰最大的毛利人聚居区已经建立了数个毛利人文化研究中心、学校、以及国家公园,每个来新西兰的游客都会来此接触新西兰最最传统的文化。这里拥有着不同的毛利部落,他们分别控制着不同的保护区,建立了自己的公园体系。
Sonny是我在罗托鲁阿结识的第一个毛利人,开始我以为他仅仅是保护区的向导,后来才得知他是Sonny‘s World的老板,当地某个毛利部落的酋长,“你好,谢谢,该走了。”Sonny永远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时不时地蹦出些中文,还总有新词。
一天晚上,他约我去森林里一同寻找Kiwi,这种新西兰的国鸟只在夜间出没,白天只是睡觉的,能否找到全凭运气。把头灯的光线调得很暗,我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约3个小时,走在前面的他突然停了下来,招呼我蹲下,我们几乎爬行地前进,在一片草丛中,隐隐约约看到两只肥肥胖胖的像鸡一样的动物,蹒跚地走动着,那就是Kiwi了,由于几乎没有任何自我保护能力,所以现在在新西兰所剩无几了。我们不忍打搅,退去。
KAIKOURA抹香鲸的乐土
凯寇拉尽管是个非常不起眼的南岛小镇,但是却拥有着新西兰的几个之最。
首先在凯寇拉观赏鲸鱼是每个来新西兰的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你不必去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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